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走到八点整,一只皙白纤细的手将窗帘掀开,无数缕初冬的暖阳立即倾洒进来,落在地板上形成明亮而温暖的线条。 窗沿停着几只雪白的和平鸽,因为这只手的动作,被吓得张开翅膀扑簌高飞,一路飞到了屋顶。 南风对着窗户伸了个懒腰。 这里是洛杉矶。 从榕城离开后,南风就陪陆城遇来到这里接受治疗,度过了最艰难的前三个月后,陆城遇的病情已经稳定,后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