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衍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去了哪里,南风不知道。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没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被夏夜的风吹得脚底发寒,她才想起迈开脚步,走回公寓。 绵绵还在莫斯科,佣人们都放假了,公寓里一个人都没有。南风没有开灯,凭着感觉走到卧室,找到床躺下去。 黑暗将原本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勾勒出各种光怪陆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