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经历这么多的事情,但昏迷后的南风梦境却是空白的,只是那种几近窒息的感觉,从现实延续到睡梦里,始终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的眉心微微蹙着,唇一会儿抿住一会儿蠕动,好像是想呼喊谁,可又因为太沉重而说不出口,那么压抑那么难受,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现在又沉淀出虚白,乍然一看,几近透明。 她额角出了冷汗,将发丝都粘住。 陆城遇拨开发丝,用手帕帮她擦去汗水,她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