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抄起裙摆看了看,换下裙子,准备去找针线包把这个小洞给缝起来。 没想到客厅的灯还亮着,时光扭头朝那边看,爸爸回来了,军装还没换下,脸上难掩风尘仆仆的倦色。 客厅这会儿没声,她以为只有爸爸一人,刚要喊爸爸,就听妈妈带着不满的声音传来:“最多六百,一分都不可能再多!” 时一盛看着坐在对面的妻子,也没了往日的好脾气:“在北京上大学,陶陶又学的是服装设计,一个月六百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