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惨叫都没留下就消失不见。 「醒了?感觉怎麽样,身T有哪里不舒服吗?」 耳边传来令人安心的声音,柏克扭头一看,父亲坐在椅子上,眼神既关切又担忧。 「我──,这里……哪?」刚开口就吓了他一跳,不只是喉咙像沙漠般乾枯,连嗓音都与狂风吹拂的沙粒没两样,更可怕的是,舌头又y又麻,全然不像自己身上的一部份。 「这里是医院。」伯斯把水袋推到柏克嘴边,提醒他慢慢喝。柏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