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敲门声愈演愈烈,纪宁已经分不清置身何地,手指抓着男人衣襟,足尖发软。 她胆子小,哪里做过这种紧张又刺激的事情,每一次叩门都拉着心脏短暂地停止跳动。 纪时衍终于放开她,二人鼻尖抵着鼻尖,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四下交织,她嘴唇发麻。 男人见她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垂着眸低声问:“我开门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剩点头一个机械动作,点完头又反应过来不对,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