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生不轮到他来选,他g涉不了那就算了,现在连他该待的位置在哪里,他也没权决定,要别人来指手划脚? 明明是早已知道的事实,此刻却令人特别不爽。 他想找的人不能找,他想踢的足球不能踢,那他到底还有甚麽事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为自己而做,为自己而活的? 他狠下语气,「回不回去,那是我的事。」 梁秘书顿了下,柔声道,「当然,少爷手上仍有决定权,可以选择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