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突然清醒过来,她的脑袋有些亢奋,像是有什麽正如乾柴烈火燃烧猛烈,连带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阿二还安稳枕在她身边,十七感受不到阿鸢的呼x1声,她睁着灰雾的眼跪趴顺着冰凉的地0索。 她分不清是白天还黑夜。 「阿鸢?」她喊着,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十七头疼yu裂,呼息逐渐粗重起来,血丝从她鼻孔沿下,她毫无所觉,强迫自己静下心宁听周遭声音,外头此时静得可怕,如同一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