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痛到最极致的时候,反而感觉不到痛了。 十七的意识昏昏沉沉,十指僵y弯曲不能,连挥动臂膀的力气都像是被四面八方涌入口鼻的冷水给毫不留情斩断,牵动着血Ye里的片片寒霜,似利刃破空,将她的五脏六腑俐落切口,那是一种可怕的窒息,如同被丢入漆黑的木箱里,挣扎尖叫,都只是徒劳。 直到她感觉已经推开地狱的门,身下有什麽拱着自己上岸,扑腾出了水面,推到了岸上。 「十七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