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贵妃凝视着眼前的侄子,只轻叹了口气,用指尖按压着眉角,「罢了,随你意吧。」 一个两个,都是犟,秦国公是、生的儿子也是。 舒贵妃不再劝说他十七的事并没有让秦毓瑭因此松懈下,偌大的菽莪殿只剩他们姑侄俩,彼此呼息声轻碎如羽,就怕扰了案台上的烛火摇曳,他放胆低声问:「皇上的情况……」 「派人去问过几回,太医说日渐转好,估0着这几日就能醒了。」谈及此,舒贵妃眉间拢着的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