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分明是春夏花开绿映,而这儿的空气中却像凝滞冻结成霜,冷得让人不禁瑟瑟发抖,寒毛直起,犹如酷寒提早来至。摇曳的烛火受cHa0忽明忽灭,照不清黑暗密室四方周全,唯有持烛人模糊的薄唇隐约绰绰。 难闻浓厚的血腥味像是化不开的浓墨,萦绕在鼻尖不散,逃不开、洗不尽,任由它成为厉鬼背负在身。 锁链匡当匡当细声作响,彷佛在用最後一丝力气挣扎回应着问话。 一声叹息拉长,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