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了,我是由长兄养大的,长兄……」他顿了顿,声音渐冷,「有次长兄上山采药,浑身是血回来,没多久就去了。」 本以为能驱走一些路子忧内心的愁绪,却没料到意外触及他伤心事。 十七暗自骂了自己一通,艰涩吞了口口水,猜测说:「难道是匪贼所为?」 「也许是,也许不是,长兄伤得很重,咽气前说不出话,我後来才知……他舌头被生生给剪掉了。」他握紧双拳,手腕上青筋浮起,闭上眼,长兄的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