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亲兄弟,就算上头压着,他也不能捅刀子啊,这不是断我们一家的活路吗?你看看现在,我们一家还有谁敢出门?总钊要不是前些天去外地谈生意,这会儿也得困在家里。” 说着说着,又抹着眼哭起来。 陶灵珊也哭,不过哭的比较矜持,“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上头有命令,继清要是不听,好不容易得来的位子可就打水飘了,爸,继清为了这个位子熬了多少年,您最清楚,他还有大把的抱负没来得及实现,就这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