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打脸,比打嘴炮爽快多了。 第二天,生活照旧。 等到上午的工作不忙了,杜若才问,“夭夭,你是一开始就有捐助的打算,还是我挑头提出这事以后?” 叶桃夭反问,“这有关系吗?” 接过,都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杜若的眼神可深着呢,“关系很大,如果一开始就有,为什么在我提出时没有说?如果没有,那开会的时候,你又准备那么充分,夭夭,别怪我多想,我在你面前诚惶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