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啊……” 每回老太太哭嚎,几乎都是一样的唱词,甭管真的假的,管用就行,她的五个儿女里,除了叶继逊,其他的人都对这一手无可奈何。 换做以前,叶继宏早就妥协了,但今天,他咬牙强撑着,不想再退让,“爸,您也劝劝妈,我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大姐和二弟的,我不过是想替夭夭讨个公道,怎么就……” 逼迫他至此? 叶德安掐灭了烟,满是褶子的老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语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