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只是觉得我可以自己找回场子,哥哥你来了,这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祁煜挑了挑眉,有点意外,“谁教你这么说的?” “呃” 祁墨的眼神有些飘忽,说话时有点吞吞吐吐地,“没有啊哥哥,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 祁墨没回话,祁煜也不再问,敲了第二次门。 不知是敲的第几次了,门始终还是紧闭着。 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