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望着我递过去的一张血符,安吉拉一脸懵逼。 “这是个短暂的合同契约,你得给我打工一个月,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将你的血滴上去。”我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狡黠。 “啊?你居然还有条件?竟然还要让我滴血?难道你不知道把手指弄破了会很痛吗?你要干什么?喂!哎呀,好痛!”在安吉拉还在那里啰里啰嗦的时候,我就已经拿起了她的手指用我的指甲轻轻一划,随着安吉拉的鲜血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