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其中并不包括齐定远跟基金会的律师,因为他们都清楚我的这次活动其实是有多么残酷,也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怜悯。 当然,这种怜悯并没有被已经欣喜若狂的程家人所捕捉到,他们似乎已经沉浸在北上广一套房以及基金会工作这些美好的梦想上了。 “如果你们现在都没有意见的话,那么可以跟着齐理事以及葛律师下去了。”说完,我朝齐定远那边看了过去,后者则朝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