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微笑着补充道。 “怎么?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现在就走?”约翰这个人平日里比较沉默,但他的这种沉默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内敛,像他的这种脾性其实很少会说话或者表现,而此时在面对这种局面时,他居然会挺身而出,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抱歉,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那位管事的微微颔首表达歉意,但他的表情则并没有做出同步,反而给人一种冷笑的错觉。 齐又灵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