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似乎已经从李思通的死中缓过神来,声音淡然的朝我回应道:“执杖者知道真正掌握民调局实权的人是谁。” “哦?”我诧异不已,随即好奇道:“殷汉可是副局啊,这个时候执杖者不是应该更倚重他一些吗?”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执杖者早就知道殷汉已经不是从前的殷汉了,我猜测他俩之间应该早前就达成了某种协议,否则你觉得现在的他会留在民调局任人拆迁吗?”上官轻合上了手里面的那本通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