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哼了声颇为得意的道:“怕是晚了!” 他的话音刚落,又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门外丢了进来,滚在了徐卫星的脚步,望着那颗人头,瞧着有点面熟,叫什么名字我给忘记了,好像是坤虚道长的一位弟子。 虽然并不是昭乾,可这会儿我却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怜徐卫星这家伙还在昏迷,否则这会儿估摸着肺都得气炸。 我藏在徐卫星背后的手,紧紧的攥了攥,随即朝那人心平气和的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