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一碗?” 那阴差掀了下头上的斗笠,终于显露出了他的真容,那是一张瞧着挺正气的脸,可惜左脸上有一大块青色胎记,他怔怔的望着我,最终点了下头。 我微微松了口气,端着碗提着酒来到他对面的沙发前坐下,将碗放在他面前,满上后,因为没有柳叶,所以我只能划破手指滴了一滴离阳血入酒。 那阴差这才伸手端起酒碗,浅浅的喝了一口,随即抬头望着我道:“哪里的道?” 我给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