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七分饱,应樾问:“我可以喝酒吗?” 他们以往吃饭,餐桌上都没摆过酒,陈司雩便以为应樾不会喝,他把菜单推过去,问:“嗯?你想喝什么,自己看一下。” 应樾不懂酒,最后由陈司雩做决定,上了一瓶低度酒。她小口啜饮,怕第二天起床头疼,也没敢喝太多,但到后半程,她的脸已经红起来了。 餐厅包厢宽敞,菜都上齐了,服务员也不会随意进来。陈司雩问应樾吃好了没有,应樾点点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