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的谈话,或者说是应樾的单方面tia0q1ng,以陈司雩的沉默作为结束。 第二天应樾被推醒了,力度不大,但胜在执着。她没睁开眼,裹着被子脸朝向里侧,皱着眉刚想抱怨,却听见一个小nV孩的声音。 蕉蕉的小短胳膊支在床边,身子几乎要趴在应樾身上:“姐姐,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高烧后的头疼还没有消失,喉咙也痛得厉害,她不太想开口回答小朋友的问题。没得到回应,蕉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