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说什么了？”

“说，苒苒是她妹妹的替身。”姜念莞尔，“说的还挺像，事实哪里是这么回事儿。”

温祠笑，“但是你知道你这一次过来合作对象是谁吗？”

姜念皱眉，突然抬头看温祠，“你别跟我说是那个女人。”

他无奈，“确实是她。”

“……”她能现在拒绝合作吗？

今天过来，她确实也是火鹰聘用的外来制药师，涉及到谌也上次假吸的那个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