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蓬乱地坐在主位上,垂着眸子不吃不喝,心疼之余又深深自责,倘若自己当时能多一些警惕,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 她明明已经丢过一次孩子,为什么还是不长记性,随随便便就让袖儿跟人走了呢? 倘若袖儿这回有个三长两短,叫她可怎么活? 眼下,她除了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吩咐人打了水,拿了木梳过来,亲自绞了帕子让赵靖玉擦脸,又为他重新束发。 赵靖玉说让丫头来就好,盛青云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