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们两个人的性命了,就是我们的一根汗毛都换不了。” 董明昭却道:“难道御蒙死了,你还想独活?看来你也不是真的爱他啊。” “你?!”我气的要和董明昭理论。 御蒙连忙拉住我的手,对我摇头道:“别和这种人生气,他就是一个智障。” “是的,他是智障。”和一个智障生气,我真的犯不着。 我又把帽子戴上了,绕到御蒙的另一边。 董明昭得意的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