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的掌心割出深深裂痕,血渍滴答滴答落在官服上,鲜红的很,她二话不说,反手挑枪刺断了绑缚顾卿洵的绳索,那男人几乎毫无神志,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瘫软下来,陆以蘅欺身上前一把托住了他。 大男人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肩背。 陆以蘅揽住顾卿洵的臂弯一摸,全是黏腻血污,连指甲都能轻而易举掐入皮肤,没有得到医治的伤口早就溃烂,陆以蘅下意识想要缩手又不得不拼尽全力扛起他半身,似是这般刺骨的疼痛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