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不随臣女一同入京?”陆以蘅见他起身将月色长衫换下,金丝雀羽带着流光溢彩重覆上身,男人回首轻笑便晃了她的眼。 “你我,怕是只能盛京会面了,”显然他另有打算,毕竟此番动静兹事体大,若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他们都会成为乱臣贼子跌落深渊,男人见她面有忧色发了呆,指尖托了托陆以蘅的下颌,俯身轻吻落在她眉间,“千里回城,你要万分小心。” 他不是什么拖泥带水优柔寡断之人,一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