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更显毒辣,片刻就叫人头晕目眩难以矗立,刚行过脚印被流沙淹没毫无痕迹。 可以想象过往的商客旅人是如何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大漠中,令人绝望无助的窒息感会从四面八方涌来。 凤明邪揉了揉额头,轻咳了声,陆以蘅惊得忙跳脚上来搀住他,倒是自个儿险叫流沙绊住了脚:“可有不适?”她还计较着昨儿个男人被环蛇咬了一口,虽然放了毒血可不敢怠慢。 凤明邪一夜未眠,耳中还有些嗡嗡细鸣,他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