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都目瞪口呆震惊当场,好个小书生,竟有这般硬朗脾性。 陆以蘅吓坏了,她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有因眼前的景象缓过神来便叫自己的父亲强提起身。 “不许跪。”陆贺年沉声,压抑着颤抖。 “不许哭。”那颗眼泪没有掉下来,就不被允许再掉下来。 他命令着、呵斥着。 死去的人不需要悲恸,陆家的孩子会选择做出最伟大的牺牲,就像他一样。 陆贺年的目光越过勒木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