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爹曾经说过的话。 陆仲嗣趴伏在地,用已经肿胀不堪的眼睛看向声音来源处,想要睁一睁眼,再努力的睁一睁眼,可是血丝和泪水模糊了视线,陆贺年的声音就是一道光明、一道信仰,令他不由自主耗尽身心也要去追寻。 是自己无能,才让家人受制羞辱,进退两难。 陆以蘅哽咽着双腿一软再也无法遏制的跌坐在地,陆仲嗣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想起自己的大哥曾经很怕疼,稍稍拧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