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蘅的厢房充斥着六宫粉黛的胭脂香,不腻,很容易令人安然休憩,只是那头的蒋知府就没这么好受了。 大小官员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堂屋里头那是皇家兄弟,没有旨意,谁敢动弹半分。 寥寥余晖从隙开的窗缝落下,凤小王爷挑挑拣拣找了张椅子随性一躺便是放浪不羁爱自由的模样,轻轻揉了揉门痛的胸口,这一路上兄弟两还真是心有灵犀如出一辙的没互相搭话,惹得跟在马车边随侍的汪公公满头是汗不敢喘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