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蘅推拒将众人赶出小屯,当初是她要求劳夫们留下来帮忙,这几天他们不分昼夜冒雨拆坝已竭尽所能,她不能一声不吭就留下堤坝上的人不管。 她将碍事的裙摆系起在腰际打上一个结,拿麻绳随意的用作襻膊捆绑长袖,长发扎起一束就跑出了屯子。 耳边只有哗啦啦的大雨打在树叶林间和岩石的声音,脚底下的泥泞溅的裙子颇显沉重,陆以蘅鞋履打滑几乎是爬着半身上的山。 凄风厉雨是她在盛京城从未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