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明邪伸手将长榻后的轻毯覆上,风雪声都被隔绝在外,陆以蘅的呼吸很是轻巧就好像怀里那只猫儿,男人揉了揉额头抵不住困乏。 这一夜似很是短促。 直到天光大亮,暖色透过窗纸将投影落在他脸庞,凤明邪才幽幽转醒,脑中倒不是昏沉,而是沉淀熟睡过后的清醒,六幺还蜷缩在软塌上,只是不见了陆以蘅。 轻毯被细心的覆在身上,另一半榻上早已冰冷,案下原本该熄的暖炉也不知何时添上了新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