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那曾经被猛虎抓伤过的痕沟壑痕迹上,他的手指刮破了痂口狠狠搅得皮肉翻腾、血泪上涌,疼得那姑娘双眼发红龇牙咧嘴。 “陆以蘅,你最好记清楚,她们临死的模样,最好记清楚,她们死在谁的手上,血流尽的人不会站起来重活,更不要希冀这世上人情能够感同身受,”男人话语清冷狠厉却一字不漏的落进陆以蘅耳朵,掷地有声,那些安慰人的话从来对伤痛者于事无补,“她们已经没有了开口喊疼的资格,但是,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