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哪里敢忘怀。 “不是花奴收下的。”陆婉瑜忙挡在花奴跟前,生怕陆以蘅迁怒,“是盛京十大商行牵的头,大哥几杯酒下肚便应承了,娘原本不同意,可大哥说只是些不用上台面的小忙况且也并非官场的礼尚往来……” “后来呢?”陆以蘅蹙眉抿唇。 陆婉瑜吞吞吐吐:“后来大哥就分了红利还掺和了几家作坊……他喜欢上了摆弄器皿,便委人名义入了抽成。”采石、矿藏、冶炼,他头头是道,似是从酒器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