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蘅从自己的嘴里尝到腥味,唇角的血渍渗透进嗓间。 这个世上有什么是不可忍受的。 男人的银花匕尖挑开沟壑伤痕,血肉模糊,一手拧开案几上的药瓶惦指轻轻洒下药粉,他听得到从跟前那副身体里抖出的颤栗,陆以蘅低声的抽气和发白的指骨预示神思可以承受的极限。 有时候凤明邪都不明白,蒋弘说她杀了猛虎被人救回营中时候半死不活的却还拼命憋着那口气嘱咐不准使用麻沸散,那会让人意志消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