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拨开陆以蘅的长发将轻衫笼至她身前,匕尖就着血痕浸透的粗衣轻轻划下,落进眼底的可不是什么软玉温香、凝脂如玉,而是早已破了痂的爪痕,沟壑蜿蜒,布料粘粘腻腻的与皮肤凝在了一起,刀尖割下时便如同撕下了半寸皮囊。 陆以蘅咬了牙关,指尖将五彩雀羽的轻纱都拧的皱巴扭曲。 破痂的伤口缓缓淌出血渍,不如常人的殷红,而是带着些许淤色,凤明邪眉宇细微一蹙。 “能忍吗?”他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