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刀落地,手指好似还机械性的跳了跳,莽汉瞠目结舌捂着断去的臂膀踉跄两步轰然倒地,连滚带爬的哀嚎嘶鸣。 血水,淌了一地,也同样沾了那动手的人半身,陆以蘅。 她的轻甲卸去了大半,红袖死死的挽在臂上打了个勒结,长发高高束起,发丝因为满脸的血腥而黏腻在面颊,一双眼底里映衬出的不是篝火的片刻灼热而是寒夜里不见星月的苍凉。 除了血,还是血。 “还能起来吗。”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