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干涸,另一瀑水分九流,与燕峡隔着一峦形成小湖,闻声可辨。”这兵卒原本就是旱营选拔而来又是土生土长的偏隅人,年幼时常偷着上山对附近地形林间还算了解。 陆以蘅思忖抿唇不语。 “陆副将,您有何打算?”众人纷纷凑上前来焦灼询问,显然这段时日来他们对陆家这姑娘颇长了不少信任,所有人都看的明白,援军未必会至,他们早已成了被困在雾鸣峰上的奋战孤军,唯有陆以蘅临危不乱、镇定自若,似乎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