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没怕过什么人!”苏一粥抿唇,深色冷峻,可是——他怕了人心,“邱参将,无非是绝命亡途、孤注一掷。” 小将军喝完,仰天讪笑推门而出。 乐逾府衙疾驰出两匹骏马,扬鞭挥洒绝尘西去。 月上树梢时,高头大马吁声勒停在火光通明的怀容旱营,那是莫何屯兵之处,也曾是苏一粥点将之地。 “苏小将军,深夜前来,可有要事?”营前巡防的兵卒通禀了曹校尉,曹固信三十而立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