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软,双手反剪,头颅已被摁在了泥地里吃了一嘴的草根。 “周叶,我记得你是顺宁大营的陪戎副尉,对两省的情况知道不少,何必跟着朝廷里这些人白白送死呢,”书生围着他打转,看看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这么点儿人视死如归冲出来就为了争这一口气?“单枪匹马的孤勇令人可敬,也,可笑。” 火光将书生的脸庞照亮,鞋履踩踏出的草木尘埃落在周叶的眼睛里,红肿刺痛,可周叶闷着声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