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案,药罐子乒乒乓乓的又倒了一桌,他咂咂嘴,率性又不羁。 “总之,不会是邱参将。”陆以蘅捂着唇角轻声道,可见额头因为疼痛而沁出细小的汗珠。 “有意思,”苏一粥眨眼,“他第一个怀疑你,而你,第一个为他开脱。” “就事论事。”每个人都是用自己的立场和思想提出意见和看法。 苏小将军点点头,两人目光一触相视浅笑,竟有几分惺惺相惜的灵犀之觉,陆以蘅的眼睫微垂,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