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半寸花香,他一点儿也不焦灼,就那么笑着等着,待那小姑娘在底下收拾残局。 虎背熊腰的大汉刚一抬眼才触及男人那金丝雀羽的袍边,膝盖上已经狠狠吃了一级猛踹,痛得不得已跪了下去,手臂被那小姑娘一剪就跟个犯人似的押在了前头,再看自个儿的其他几个弟兄,呵,早就翻滚着不敢动弹的哼哼,这恶汉技不如人吃了亏,可嘴上半点儿不饶人。 “啐,原来是对儿上山偷情的——”奸夫淫妇,他恶寒的笑着拧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