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只能尽绵薄之力。”她轻轻按压住他的臂弯撩开衣衫,伤口被火焰灼烧的沟壑触目惊心,陆以蘅不自觉蹙眉,老实说这男人虽平日慵懒荒唐,可眸光眉目里纵得是旖旎多情、完璧无暇,如今硬生生落下了疤痕何尝叫人不觉得叹惋可惜。 陆以蘅挑拣着药材掷在药碾中轻轻捣弄,伸手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一小葫芦酒,咬开上头的小木塞倾倒在凤明邪的伤口上,烈酒将血痕冲淡,浸透皮肉的刺痛顺着经脉流淌四肢百骸,陆以蘅偷偷的抬眼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