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了自己的手指立誓为凭,陆以蘅得承认,她惊喜、她震骇。 想不到自己的大哥,身体里还有两分的血性和骨气。 “大哥不是那么无可救药,对不对?”陆婉瑜听到阿蘅的喟叹中有着不着痕迹的欣慰,她将灯烛揽近,最后锦帕上的绣花就要完成,她轻轻咬断指尖的丝线就看到自家小妹好奇的翻弄着锦帕似要帮忙,她忙按住那姑娘,“你这双手,就别糟蹋绣花了。” 阿蘅啊,舞刀弄枪、跃马花间就够了,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