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尚年幼,皇榜昭彰的那日,自己的父亲坐在厅堂抽了一袋子的水烟,最后只是淡淡道着,陆贺年啊陆贺年,时也、命也。 陆以蘅站起身缓缓踱到门廊,阳光从布裙挪到衣襟,将她明眸照灿:“他在入狱的一个月后招认了所有的罪状,从都察院大牢到刑部大牢,三法司共商,刑部侍郎、大理寺卿还有诸多主事连夜提审,六部加上三阁三殿旁听数人,陆贺年这才画押认罪,岂不惹人质疑是屈打成招。” 顾卿洵一愣忙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