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 “那个王八蛋。”她嘴里暗暗咒骂了一句,这种叫人无时无刻盯着的古怪的感觉如坐针毡。 “啊?什么王八蛋?”花奴没听明白。 陆以蘅摆摆手,目光从六幺的身上挪开:“不提也罢。”那个男人仗着一副金贵模样拿捏着自以为是的把柄就在她面前出言威胁,等等,好像被威胁的人是他才对吧? 狗屁! 陆以蘅心底里的粗鄙之语可没停,大王八蛋带着一个小王八蛋,总来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