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梓晨的声音打断了苏澈莫名的感伤,她回过神,问道,“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当然啊。”说起这个,田梓晨的牢骚立刻就来了,“你是不知道,那老医生有多么的倔,非得说我必须住院。我跟他谈了好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才点头同意。” 她说轻松,可苏澈听得心里更是不好受,不过还是强忍着情绪开口道,“那是当然,国内不必国外,人的思想有所不同的。” “可是我已经治不好了,没有